遗言,正好司徒君去凰游镇上任,便接下了。
又说这枚玉佩是镇上官媒家的祖传之物,十分贵重,那将军和他打趣:反正你也没有婚配,刚好拿了这玉佩与官媒做个人情,指不定给你说门好亲事。
司徒君当时并未在意。
后来上任第一天,发现这小官媒可爱得紧,他瞧着颇合眼缘,便生了一计,可这单凭玉佩并不能让人十分信服,他只好通过自己的人脉多方打听任鸢飞的事情,从某位产婆那里得知她后背有个胎记后,他笑了。
胎记这种事情,除非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般人怎么会知道?
于是他便借机撒了个谎。
知道实情后,任鸢飞是又气又恼,可是能怎么办呢,此刻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了,她不着丝缕的被他搂在怀里,司徒君轻轻安抚道:“满足了么?”
说着她脸上又是一红,鬼知道他说的满足是指的哪一方面!
司徒君捏着她的下巴,吻着吻着,又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只好腆着脸皮道:“刚才……刚才似乎有些急切,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再探索探索?”
任鸢飞一脸黑的看着他!此无耻小人,果然是第一次,否则怎么会怎么喂都喂不饱呢?
“哎,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