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见他还要解释,任鸢飞惨白着一张脸,脸上的惊恐化作万般无奈,她跪在地上的姿态迅速由挺拔变为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黄花,尽管这朵小黄花比三棵白菜加起来还大。
任鸢飞抽出衣襟中的绣帕一边擦脸,一边哭诉道:“司徒君那个禽兽,根本就不是人……虽然我已然是她的未婚妻,可他还是没忍住强行将我占有了……”
玉墨的脸色立刻如寒潭一般,紧抿的唇没了一丝血色,可他还是强忍着提气道:“如果……如果,我说……”
“你以为这就完了?”任鸢飞放声大哭,“我……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了!”
玉墨:“……”
玉墨脸上冷峻得不带一丝表情,黝黑的眸子瞬间闪过一丝撕心裂肺的痛楚。
他坐在那里,不时隐忍压抑的望向她,若有若无的眼光却像丝线一样抽紧了任鸢飞的心。
突然,他转过轮椅靠近她,趁她还在发愣,一把将她提起拉进自己的怀中,炽热的怀抱几乎将她融化。一时间让她沉沦其中,脑子无法转动,她倏地抬头,正对上他那双幽怨的眼神,冰冷而决绝。他直直地看着她说,“任姑娘,那么,你欠我的该如何呢?”
他的表情忽然变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