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慰,不必去想对方对自己会有什么看法,不必因为对方的同情而感到负担。
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她很内疚,她早该发现的,他当时下来的情况这么不正常,她却还笑他。
她甚至不敢去想,如果他真的出了事,该怎么办。
加上这些天的委屈和憋闷,她小声的隐隐啜泣起来,但哭完还是得继续照看着人,直到看到点滴挂完,她才停止了哭泣。
折腾了大半宿,到了凌晨三点,陆景苑终于抵不过睡意,睡着了。
裴陆荣总算是醒了过来,感觉到明显不舒服的床,他皱了皱眉,睁开眼,却看到一片白,白的晃眼,再一看,陆景苑坐在椅子上,双手做枕头,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稍稍一动,她骤然醒来。
就像神经衰弱的人,听到针尖落地的声音也能醒来那样。
她睡眼惺忪,本能般的朝床上的人看去,当看到他活生生的看着她,她眼圈一红,“老裴,你终于醒了,你知道我多担心吗?”
他伸手抚上她憔悴的脸,摸了摸她肿胀的眼皮,明显是哭了很久的杰作。
他心头一动,“知道。”
她噘着嘴,委屈出声,“知道你还睡了这么久,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