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性都是不抽烟的，第一次在男人身上闻到这种味道，纪年有些不适应。
她抬起头来看过去，对方个子很高，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有些吓人。
“对不起。”
纪年以为他是在因为这事儿生气，又道了一次歉。
本来么，这事儿就是她做得不对。
“……”
对方依然不说话，目光却一直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
那眼神，让人发憷。
不止是纪年，就连身后的熊琳和知秋都被吓到了。
熊琳正准备伸手去拽纪年的胳膊时，对面的男人终于开口了。
“没事，以后小心。”他是典型的烟酒嗓，声音低沉沙哑。
“嗯，真的不好意思。”纪年连连道歉。
对方没有再理她，转身走进了电梯。
……
等电梯的门儿关上之后，她们三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最先开口的是知秋：“刚刚那个人的眼神好可怕，我还以为他认识纪年呢……”
回忆起来那个眼神，知秋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实在是太可怕了，感觉就跟见了杀父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