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头了。
这一场一无所获的旅游以后,她们回到了北京。
后来的事让安琪觉得像做梦一样,直到重新看到陶然,她才觉得梦醒了,眼前活生生的人是真的。
安琪抱着陶然,认真的说:“你活着,真好,像你这样能让我为所欲为的老板真的不多了。”
陶然也笑了笑,回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安琪笑了笑,陶然回来那就说明西藏的那件事,还有可能会继续下去。她有些搞不清楚这些所谓的豪门了,为了钱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什么手足情深,什么夫妻同体,什么血缘亲情,一切都是可以不要的。
在这个时候,安琪才理解了自己祖爷爷当时定来的规矩,每年的个人收入,只留下十分之一用于个人开支,或者你花不完这十分之一,略有积蓄也可以,但是另外的十分之九,一定要捐出去。家里的人也都是这么做的,如果有一两个做不到的,辈份最高的人可以把他踢出这个行业。让他只能安安分分找一个工作,收入仅够温饱而已。
原来,钱多,真的是一切事端的罪魁祸首。
她又开始了筹备那件事了,这才知道那个神秘的男人本名叫方贤,是一个隐形富豪,在西藏的小二十年,只是为了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