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办婚礼。你喜欢什么样的?”他低声在我耳边细语。
“我不想办婚礼怎么办?”我笑了笑。
对于婚礼,我心生恐惧。
“那就不办,反正我们是过给自己的,又不是给别人看的。”顾一笑的主气温柔极了。
我们又在林芝留了几天,留下几辆租的车子,和安琪方贤一起,每天就在方贤的带领下去附近的小村镇四下晃荡。
方贤对这些很熟悉,而且还会说藏语,又了解当地人的生活习惯,所以我们这一次玩的很尽兴。
但是,五天的时间一过,方贤就提议回北京了。我有些不舍的说:“我不想走了,在这里又轻松,藏民又朴实。”
方贤笑道:“我当年留在这里,就是觉得这里的人好简单,对人热情,即使上当受骗了,他们也不会因此就对人心生戒备,这种干净的灵魂,也只有在这里才能遇到。但是,我们生而为人,除了随心而活以外,身上也背负了太多的东西了。你可以选一个阶段为自己活,一个阶段为家人活。我把这个阶段放在了前面,后面我就要多牺牲一些了。”
他说得很平静,有一种大彻大悟的感觉。
我看着方贤,忽然觉得他的这种状态是我所羡慕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