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
“现在呢?这个是爸爸的姓?”我问。
他摊了摊手,示意秘书去端两杯水过来。
那个秘书看到我和他是旧识,这才放心,对他恭敬的点头,然后退了出去。是真的退出去的,那姿势吓了我一跳。
不过,这是别人公司的事,我不便多嘴,所以三两名闲聊以后,就把话拉回到正题上。
他一副认真的样子,对我说:“这家公司的情况我调查过了,你前夫的公司,因为偷税漏税导致的现在资不抵债了,想要出售。你不肯收,找人帮他找买家。”
“对,是这样的。”我点了点头说,“怎么说呢,你都查清楚了,那这家公司值多少钱就不由我说了,你肯定有自己的评估。但是,我中肯的说一句,这就是一家中规中矩的公司,估计收了以后没什么惊喜,但是如果有门路把他们税务的事平了,还是有利可图的。”
他笑了笑:“你倒是挺实在的。”
“你是聪明人,说明白了咱们都不费事,我就是一个中间人,你愿意收我就牵个线,不愿意收也是随意的。”我明明白白的说。
我记得当时安琪就和我说这个人不简单,但我没想到不简单到这个地步。
想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