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和他之间的离婚其实是他一手策划的,虽然对他还是有所看不顺眼,但比以前的态度好了很多,中规中矩的叫了一句段叔叔。
方天看到大家都吃得很高兴,提议喝点红酒。我记得以前半地下室的酒窖里还有一些红酒,只是不知道我走以后,段景琛有没有动过,就朝他看了一眼,他也正好想到这一点,对我笑道:“那酒窖里的酒应该还在吧。”
这句话是我和他异口同声说出来的,彼此听到了以后都是一笑。
方天知道我们为什么同时说出一样的话,安琪不知道,不由多问了一句:“段先生,你这么了解陶然家里的格局啊……”
说到这里她马上又哎呀了一声连声道歉道:“不好意思,我忘记了你们曾经是夫妻,说不定这里是你们的婚房。”
大家都没说破的话被安琪说破,脸上都有点过意不去。豆包却在这个时候又补了一刀说:“这是我妈妈和段叔叔结婚的房子。”
安琪哦了一声。
段景琛怕我难堪已经站了起来说:“我去拿酒吧。”
等段景琛走后,安琪看着我很疑惑的问:“其实吧,这个男人挺好的。但是,我也知道,女人看中的就是那一点点儿的感觉,有缘无份,那也只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