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了,心里虽有疑问,一时之间也无法解答,索性放下。然后我给安琪打了个电话,想听听她现在怎么样。
没想到的是,安琪居然不接我的电话。
我有点坐不住了,问方天:“你给安琪打电话的时候,她在什么地方?”
“她说好容易做完了一个拍卖,在家睡三天。”方天说。
“我去找她。”我说。
“你们怎么了?”他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和安琪之间似乎有点小问题。
“没什么事儿,一点儿小误会。”我说。
我到家不到半个小时,衣服都没看换,直接就去了安琪租住的公寓。敲了好半天门,她才来开。打开门看见是我,马上又给关上了。
我又重新敲,敲得她的邻居都出来问你找谁啊,她是不是不在啊,不停的敲门让别人家怎么过啊。我一边道歉一边地敲门。
安琪最后被烦的不行,打开了门,对我没好气的说:“进来吧。”
我走进去,看到地板挺干净,想找一双拖鞋换,翻了一下鞋柜没看到,问安琪她却说:“我又不欢迎你,你自己要来的,要么就光着脚,要么就穿着鞋。”
我无奈的笑道:“好吧,尊重你的劳动成果,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