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安静下来,我说:“我在去美国以前,结过两次婚,一次是和司建连,婚龄五年,育有一子豆包。一次是和段景琛,也就是刚才的那个人,婚龄三个月,之间什么都没有。”
我的话音刚落,安琪就用一种特别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倒是我搞了一头的雾水。
“陶然,我挺同情你的。是不是结婚以后才发现段景琛就是一个绣花枕头,实际上那方面不行。”安琪的脑回路简直清奇。
我都被她的话震惊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反问。
“如果不是这个,我想不出来是什么原因导致你和他能迅速的离婚了。”安琪摊了摊手。
“各种各样的原因吧,最主要的大概是因为我那个方面冷淡。”我说。
安琪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一副我明白了,我很同情你的表情。最后,她到底没忍住又说:“陶然,其实那个方面冷淡大部分都是心理方面的问题,我认识几个不错的心理医生,要不等你有时间了,我带你去看看。”
忽然间,我觉得自己的话又多了。
“安琪,我只是面对他的时候那个冷淡,其它时候是正常的,所以不是心理问题,只是我对他不来电?OK?”我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