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家都有点绷不住了,都笑了起来。
“第一场拍,我会安排一些人帮你收底儿,所有的东西都不能流拍。”罗小天最后又给我写了一颗定心丸。
其实,到了这个时候,我是很感动的。
如果不是有他们在我身边,或许我一个带着豆包要钻不少牛角尖。现在好了,我有了新的事情要忙,精力再多也无暇顾忌原来那些陈年旧事了。
“既然已经投入了那么多,我肯定不会做不好的。”我对罗小天说,也是对自己这样说的。
拍卖,是允许客人匿名的,只要你交足保证金既可。
以为我还要再有一段时间才能看到这种神秘又土豪的客人,没想到第一场拍卖就来了一个。
他所坐VIP包厢里的灯始终是暗着的,并且我看到保金证用的也是一看明显是假名交的。
从第一件拍品到最后一件拍品,他都有出价,但基本上都是帮忙在抬价,到了关键时刻,不知为什么他忽然就停了下来。他这种举动真的会让人怀疑,我和他是一伙儿的。我甚至想在拍卖结束以后和他聊聊了。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到了最后三件有点冷门的明晚期无名氏的几幅山水画时,他突然来了兴致,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