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一分钱真的是会逼死人的。”
我对他微笑着,不发现意见。
送走了司建连,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在咖啡厅里坐了很久很久,我的心终于慢慢的静了下来。
现在,我别无他法,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司建连应该会救豆包,但是盛清锦呢?我不是把别人想得太坏,而是每一个女人都是自私的,谁会愿意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去生孩子呢?
顾一笑的电话追了过来,他在电话里焦急的问:“陶然,你在哪儿,我也知道骨髓匹配的结果了,结果看不到你的人,你在哪儿,别吓唬我好吗?”
我无力的笑了笑:“我不会吓你,现在豆包还等着我救呢,如果要死,也是在豆包的病彻底没希望以后。”
“那你在哪儿,我要去接你。”顾一笑说。
“豆包怎么样?现在好一些了吗?”我问。
“挺好的,医生检查了他的情况,说明天可以出ICU了,接下来就是保守治疗,同时等待匹配的骨髓。”顾一笑说。
“我有点儿累,现在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你不用来找我,两个小时以后我回医院。”我对他说。
他还想说什么,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