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这件事,我隐约也能猜到一些。段景琛是做什么的,他要连这点自控力都没有,以前的那么多任务早就失败了。可是,那又如何?当时我相信了,也离婚了。
刘婉用心良苦,她告诉我这些就是想让我内疚。
可是,我还真的就内疚了。
我在车上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打起精神开车去了幼儿园,打着精神带着豆包回家。
顾一笑打电话来时,觉得我的异样问我怎么了,我说嗓子有些不舒服,让他不要担心。
这件事,我知道了能怎么样,不知道能怎么样?无非是自寻烦恼罢了。知道了以后,我能怎么办?打电话安慰段景琛吗?不可能,我这个时候安慰算什么?可怜?
所以,我什么都不能做,只是告诉自己不停的深呼吸,然后劝自己道:“没有人能和完全没有爱情的人生活一辈子,无论是我,还是段景琛。在段景琛面前,我是个渣女。在刘婉面前,段景琛就是个渣男。”
这样想了很长时间,我终于慢慢好了。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顾一笑抱着一大抱的百合塞到我车子里说:“今天下的早来接你,同时告诉你一件事。”
“公事?私事?”我问。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