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如果说以前,我对他还留半分面子。现在,我看到他已经不悲不喜,形同路人了。就连恨,我都懒得有了。
“你来了?”我打开门对他说,“怎么提前不打个电话?”
他走进来环顾一周,然后在沙发上坐下来,看了我一眼才说:“我忽然发现,自从我走以后家里的格局一点儿也没变。”
他话里有话,我却不想给他这种误会,淡淡的说:“孩子还小,不能做大的装修,怎么了?”
他顿了一下说:“陶然,那个我们准备回北京了。”
“哦,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问。
他和盛清锦要回北京就回,真的不需要和我打招呼,我又不是太上皇。
“我知道你和段景琛离婚的时候,他曾经给过你一套别墅。我们已经把公司迁回北京了,但是这一次折腾完以后,手里的现金特别紧张。你看,现在你住着的房子其实是我们共同的财产。当时离婚时,我没和你计较这些。现在,我想要回这套房子。”司建连说。
我一听就瞪大了眼睛。
离婚都是陈年旧事了,哪有离婚两年多快三年了,还回来要房子的道理。
“你现在经济条件比我们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