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跑过来管我要这个房子,说明确实穷到一定程度了。
我想了一夜,到底要不要把房子让给他住。如果让了,他会不会得寸进尺,如果不让,他会不会天天来烦我?
司建连以前是一个特别爱面子的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最后,我睡着的时候,梦里都是这点儿烂事儿。
第二天我顶着熊猫眼,连豆包都看出来我没睡好了,在去上学的路上小声问:“妈妈,你是因为生爸爸的气,所以没睡好吗?”
“也不是。”我看着前面的路面,平静的问,“豆包,如果爸爸没房子住了,你要不要把房子让给他们?”
他啊了一声说:“爸爸为什么没房子住了?”
这倒把我问住了。如果司建连好好的做生意,即使公司不景气,也不至于连房子都住不起的,关键是他把盛清锦当成了女王来宠。自己手里根本没几个闲钱,却满足她的任何要求,要不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他把钱花光了。”我说。
最近几个月,我没去打听也知道,他的钱去了哪儿。深圳距离香港那么近,又有不少奢侈品的拍卖会,盛清锦每个周末去一次香港,甚至每半个月就参加一次拍卖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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