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就给他打了电话,说我在三亚出事了。
“我在这里也没事,住的都快长毛了。”我平静的对段景琛说,“何况,我就算是不用脑子也能想到,北京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风平浪静。”
段景琛不擅长说谎,被我一句话问得说不出话来了。
“那也不行,北京的事,现在和你没关系了。”他说。
“你能来先医院吗?我饿了,想喝个虾仁生鲜,罗汉素肠粉,再来一份清补凉。”我放软了语气说。
“好,等二十分钟,我马上给你买回去。”段景琛说。
挂了电话以后,我就从病床上下来了,站在地上看了看这间自己住了一个多星期的病房,简单的收拾了几样自己的物品。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被救时破旧的不成样子的衣服,顾一笑留给我的那封信,还有那两个救生圈。
我在窗边的椅子坐下,对着阳光看了一会那两个圈。
忽然我在其中一个救生圈上看到了很明显的指甲印子。看了一眼以后,我脑袋嗡了一下。这个位置应该是顾一笑滑到海里以前,用手抓出来的。
我胸口被堵得厉害,喘不上气来。就像是自己也在经历着溺水,胸都快要压炸了。
顾一笑,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