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呢?”
段景琛没直接说话,而是先坐了下来,握住我的手说:“他没找到,你也是被路过的渔船救上来的。”
我失力了,再也勇气问出其它的话。
我躺了很久,眼睛终于恢复了正常,我能看清楚段景琛的脸,也能看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知道这是在医院,而且是环境很好的医院。
段景琛就坐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看到我的视线终于落到了他身上。他又走了过来,在病床前半蹲下来:“陶然,你不要这样,豆包还需要妈妈。”
“豆包在哪儿?”我轻声问。
“在过来的路上,何萧带他过来的。”段景琛道,“同来的还有朱同和刘明白。”
“过去几天了?”我对于谁来不感兴趣,想到了时间,算着顾一笑生还的可能性是多大。我都能被人救起来,他一定也能。
“两天了。”段景琛道。
我在心里算着,两天,两天,只要没遇到鲨鱼,还是有可能活下来的。当时救的渔船呢?他们真的没看到顾一笑吗?我和他应该是同一个海域的。
想到这里我蓦的坐了起来。
因为用力过猛,全身都不可抑制的疼了起来,这种疼来得太集中太突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