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汗腌着的滋味是沙沙的疼,难受极了。
何萧带着豆包来得比渔船的船主要快,他看到段景琛以后,点头打了个招呼。豆包一进病房看到我,就刷刷的流眼泪。
他哭了一会才跑到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膊。
何萧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说:“看到妈妈的样子,很心疼?”
豆包点了点头,何萧又说:“要是真的心疼妈妈就别在她面前哭,你一惹她再哭起来,脸上的伤会疼,而且好得也慢。”
豆包闻言,马上就止住了哭。
“乖孩子,何叔叔有点儿正经的事和你妈妈聊,先到一边等一下。”何萧说。
豆包知道我谈公事的时候,不会允许他在场,抱着我的胳膊又叫了两声妈妈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病房。
段景琛向他招手,带他出去了。
我劫后重生,看着豆包,眼睛里都是贪恋。
何萧看到病房的门关上了,才在我身边坐下说:“其实这件事应该等到你出院以后再说的,但是医生说你这种程度的过敏性晒伤康复的时间很长,而且以你的性格,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的等到出院才问我事情的真相。”
我听到真相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问:“什么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