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琛脸上的笑淡了下去,但他真的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继续说:“还有,经济上,我不会拖累你。一是我这个对物质没那么多的要求,一日三简餐,衣能蔽体就行。二是我家里多少也有一点生意,是做房地产的,这些年房地产不景气,但维持生技是没问题的。”
他的话让我忽然想起,在我们上高中的时候,就听到过关于他家里有钱的传说。那几年房地产刚刚起步,他老爸应该是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如果能做到现在,估计也是不小的企业了。
“我们都到这个岁数了,谁都有点小金库,不必谈钱的事。”我说。
他松了一口气说:“不过我确实不会做生意,在公司经营上可能帮不了你多大的忙。但是,我会学的。”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很坚定。
我不说话了,因为我说得越多,越容易让他误会。
终于到家了,我如坐针毡一路。
我抱着豆包和他说再见,然后毫不犹豫的进了家。他站门口一脸期待,应该是想让我请他进来坐坐。
但是,我忽视了他的眼神。
我把豆包直接抱到了二楼,他看着外面的车灯远去了才对我说:“妈妈,你不用介意我的感觉而不结婚。你要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