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实情告诉他,避免了我就可以。”我说。
这件事在我看来并不难,我们完全可以不得罪顾一笑,把事情讲清楚。
“不行的,他用吕子函做威胁,说只要我不把实情告诉他,他就会让吕子函在这个行业里混不下去。”方雅停顿了一下说,“你知道,子函对他的工作很满意,对这一行也很感兴趣。我不能因为自己就毁了他。”
“你没必要担心,如果不放心,我可以和吕子函签无期限的劳动合同,只要他主动离职,就会永远在这里做下去。”我说。
“要是这么简单就好办了。”方雅继续无奈的说,“他说如果我抱定是让吕子函一辈都在一个公司工作的话,他就收购了你的公司。”
“无赖。”我骂了一句。
“陶然,他失忆了,忘记了关于你的这一部分,怎么做到的?”方雅问。
“你既然都觉察出来了,咱俩约个时间见面,今天想办法把他打发走。还有,关于我和他的事,你让他自己亲自来问我。”我对方雅说,“如果他再逼问你,你就说你和我是朋友,不想多说关于我的过去,他想知道什么让他来找我。”
我这个人是不喜欢给别人找麻烦的,所以略一思考就这样嘱咐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