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先休息几天,等彻底冷静了再做决定。我知道,这种事确实挺震撼人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
何萧劝说无果,只得离去。
房子里又剩下我一个人,静得像在外太空一样。
其实,现在我是想认真考虑一下刘明月说的事,但是越是用力越想不起来,脑子一片空白。
刘明月和我有血缘关系?这件事没搞错吧?
因为胡思乱想,我差一点错过了接豆包的时间。
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我冷静下来,第二天,我照常送孩子,上班。这个社会就是如此,残酷得让人想哭。不管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时间和其它事情一刻不停的向前推进。
成年以后,我甚至连伤心都来不及了。
一周后,刘明月来和我告别,最后说了一句:“陶然,那天我说的也都是推测,未必就是真的。只不过,我们需要确认。我爸妈现在都已经六十岁出头了,他们想在有生之年看到失散的女儿,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如果你方便,我真的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做个鉴定,然后让我父母也好死心。”
我也已经冷静下来,对她淡淡的说:“那天我有点冲动,让我再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