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他的人身自由没有受到限制,而且他在这里的登记表上留的也是这个号码,说明这个号码也是没问题的。我打电话他不接,估计是有我的号码。而且……”他到说这里一停,“我托这边的人用固定电话打过去,他接通了。现在,我唯一不知道的就是,他住在哪儿?”
“不管他目的是什么,他总要和我对话的?否则,有什么意义?”我不解的问。
“或许,他想以此表达对你的愤怒呢。”顾一笑没头没脑的说。
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他脸色难看极了。我当即立断,送他回医院,然后不管用什么办法,联系上司建连。
顾一笑说他曾接听过当地的电话以后,我就知道他不会有事。现在,他这么做是针对我的。豆包是司建连唯一的亲生儿子,现在豆包在他身边很安全。那我没必要去担心。接下来,我需要在研究所附近找一家酒店,距离保证在十几分钟能赶过来就行,我等他来拿化验结果。
当局者迷,就是这样。只要身边有一个明白的稍微点拨两句,自己就能发现自己的问题。
“你想明白了?”顾一笑问。
“其实你在电话里就能把这个说清楚,何必又特意跑一趟呢?”我把他扶上了出租车,一边说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