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出租车里又给司建连打了两个电话,他依然没接。
在干什么?给孩子洗澡?还是说手机忘记带了?
到了此时,我仍未多想。
事情出乎我的意料是从酒店前台开始的,我拿出司建连的护照号要求和我和他还有豆包三人的照片要求查一下,他带孩子住的是哪个房间。但是,酒店前台查了电脑以后,对我抱歉的说:“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并未在我们酒店入住。”
我不相信,再次给他打电话,他依然没接。
我忽然意识到事情不对了,想了一下给顾一笑打了过去。
顾一笑身上带着伤,差不多是冒死来到美国,他顺利找到了那家研究所,拿到了病毒样本。但是,当他打电话回去时,豆包已经注射进去了第一针的解药。他因为身体原因,就在这边滞留下来。
他第一时间就接了电话,很惊喜的问:“陶然,你终于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我听顾坤说孩子好了。”
“是的,谢谢你关心。”我说。
他在电话里略一沉默道:“你对我真的不必这么见外。”
“那个研究所的地址你有吗?我想过去一趟。”我说。
他声音马上拨高:“太好了,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