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只能等,只能熬,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受苦。
我眼泪流不出来,也咽不下去,眼睛总是红的,眼眶总是湿的。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段景琛来来回回和那个专家组的人沟通了不下七八次,但是对于豆包被注射进去的病毒,他们依然一筹莫展。
度日如年在此时,都是一个形容时间过得快的词了。
我呆坐在病房门口,因为专家不让我进去。豆包会突然清醒一会儿,他清醒的时候我就进去陪他。
我在这个医院里,等来了司建连,等来了顾坤,等来了何萧,却没等来救我儿子的办法。
“哪位是陶然,那边病房的顾先生说想见见您。”一个护士走了过来,打量着我们几个,很谨慎的说着。
我站了起来。
司建连伸出胳膊拦住我道:“没必要去见他了,豆包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他的责任。”
“我去看看。”我推开了司建连的胳膊。
他想对我发火,但最后隐忍了下来。
我推开了顾一笑的病房,这是我第二次进来。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和豆包一起,豆包很提心他,跟着推着他的小车一路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