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自己先离开一会儿。
我什么都没表示,他和顾坤一起离开了。
每个人都关注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利益。我的孩子怎么了?他没有影响任何人的利益,没有做任何不好的事,为什么他要遭遇这一切?
时间又过去了二十分钟,司建连到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赶到的,但我知道他和我一样紧张,他握着我的手时,全身也在颤抖。
“这是什么人?”他问。
“段景琛请来的生化专家。”我说。
“为什么!”他声音一下紧张得不成样子。
我这才想到,关于豆包的具体情况,他不知道。
“豆包被顾天宝注射了新型病毒,顾坤说是用来治疗艾滋病的,还在实验阶段。”我说。
我冷静下来了,可我的孩子还没醒过来。
“操!”司建连骂了一句,拳头重重的砸到了一旁的墙壁上,鲜血直流。而我,现在对血免疫了,根本没想到要阻拦他。
“找顾坤去,这是国外研制出来的病毒,国内根本没办法。他们在做什么?采集病毒样本?”司建连盯着病房里,眼睛都在冒火。
我没想到这一点。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