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照顾他。大家都说母子连心,你的情绪安定对他来说很重要,很重要。”
他念经一样说了很久,我终于失力了。
我不是不想挣扎,是没力气挣扎了。
他这才对我说:“我让医生给豆包打了镇定剂,这样他能好好休息,保持体体力。既然是病毒,就需要生化专业的人,我已经派人去安排了。最晚再有两个小时,他们就从直升飞机过来。你放心,我们国家的生化部门对这类事件看得很重,所以一定会尽快找到治疗孩子的办法的。”
他的话让我升起了一点希望。
我寸步不离,守在豆包在病床前。
他的情况,这个医院已经不能做什么了,只能给他一个单间病房,全套的监护设备,然后一个每隔一个小时就过来检查一下体温和呼吸情况的护士。
这两个小时,我像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终于,段景琛请到的专家先到了,他们拿出来带来的专业设备,开始给豆包做化验。
这些设备我是没见过的,有点像科幻里换血的仪器。一边有无数的接头,分别连在豆包的脖子上和四肢上,中间一个机器,然后另一端是不同的药瓶。
我盯着完全上面完全看不懂的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