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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琛抽了时间给司建连打了电话,回头对我说:“他应该知道,他是孩子的爸爸。”
我低着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现在,后悔把我淹没了。我不知道怎么为什么要认识姓顾的,为什么要去和他们谈什么合作,什么补偿的事,如果没有接触,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切。
豆包,他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
医生的检验报告加急出来的,他说孩子的血液里有一种检测不出是什么的病毒。
我心如刀割。
如果豆包有事,我也不能独活了。
豆包得有多疼,他躺在床上,昏迷当中也安静不了十几分钟,然后又是一波痛苦。
顾坤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紧张的接通,听到我的声音以后,他反而不说话了。
“豆包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我问,“他身上是什么,医生发现静脉注射针孔了,你儿子在豆包身上注射了什么东西!”
我在这一刻歇斯底里,完全和无理智的泼妇一样。
“我问出来了,他说是最新的病毒,是为了用来治疗艾滋病的,现在还在试验阶段。”顾坤说,“陶然,对不起。”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