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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你在不在北京?”电话一接通,顾一笑上来就问。
“不在,怎么了?”我声音冷了下去。
和他之间,我不想再有任何联系。但是,我还没把他拉入黑名单,因为还有一小部分的业务往来,比如说他还欠我一部分侵权的补偿金没有到位。
“你没去甘肃吧?”顾一笑又问。
“去了,在路上。怎么了!”我声音严厉起来。
顾一笑也来问这件事,到底怎么了?
他骂了一声,然后说:“我现在赶过去,记得如果看到顾天宝,离他远一点儿。他疯了!”
“把话说清楚,到底怎么了?”我问。
但是,他没听完的话就挂了电话,话筒里传出来了嘟嘟声。
我再打过去,他的电话一直在忙线中。
我坐在包厢里,哪里也不敢去,更不敢把自己的焦虑和不安写在脸上。这件事太古怪了,一个人两个人都在说让我防着顾天宝。顾天宝怎么了?
豆包要用我的手机看动画片,我劝了半天他不肯松手。因为我带他出远门比较少,没有买移动里也没事先缓存动画片,他看到别的小朋友在看,一定要看。
看着豆包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