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假借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掩饰自己内心里的认真。他正巧接了一个电话,借机走开。
我也松了一口气。
这种话题于我,于段景琛都是禁忌。
我们都知道彼此想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自己能给的是什么,所以才会有所禁忌。
这么多年,他一直未婚。我倒不觉得都是我的原因,其中肯定还有更多的不为我知的事情。
但是,在我需要帮助时,他肯伸出援手,我感激无比。
司建连出轨以后,段景琛那几拳打得最让我觉得解气。
我也知道他爱我到什么程度,不然不会不管不顾的直奔北京,到了我家,二话不说就直接开打。
他不是十八九岁靠冲动做事的年龄了。
可是,他要的,我不能给。不是不能,是无能,也是不敢。
我又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出院时何萧来接我。他看到我一摊手,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同时俯在我耳边说:“这一次让你受苦了,我补偿给你。”
我同样笑着,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那我希望补偿能早一点儿。”
“一定如你所愿。”
他说罢,推开了我,大声说:“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