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医院。
豆包在一旁懵懵懂懂的听着,看到他们都走了,才担心的问我:“妈妈,事情很严重吗?”
“不严重,妈妈应付得来。”我说。
他经历过我和司建连的离婚,在他的认知里,上法庭是很严重的事,堪比他世界里的第一大事。
“那妈妈忙完这个,是不是可以每天都回家陪我吃晚饭了?”他问。
“是的,如果忙完这个事,妈妈还忙的话,就让王奶奶把你送到公司,你在公司陪妈妈一起吃晚饭,好不好?”我问。
他高兴的点了点头。
医生来查房了,看我的状况,检查了胳膊的情况说我还需要住院半个月。这肯定不行,时间太长了,我问他能否回家养着,他倒是痛痛快快的说:“只要你回去以后右手不碰水,不能负重,在家养也是一样的,但每隔三天要来换一次药。”
“好的,这个可以做到。”我松了一口气。
坐着轮椅去法庭,我可不想把自己的人设搞得这么悲情。
豆包在医院陪我差不多三个多小时,我就要王阿姨把他抱走了。临走时,小家伙儿突然回过头看着我,眼巴巴的问:“妈妈,爷爷奶奶什么时候能来?我还想姥姥和舅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