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纵然现在平和,复合也是一件遥不可及的事。
我送走了段景琛,抱着豆包和司建连说再见。豆包高兴了差不多一天,此刻要和爸爸分开,人一下就蔫了下去,有气无力的趴在我的肩上对司建连小声说了一句:“爸爸,再见。”
我们走出很远,回头看时,司建连还站在原地。
回到家里,豆包已经睡着了,我抱着他小心的送进卧室,转身出来就接到了司建边的电话。
他声音幽幽的说:“陶然,今天去找你,是有正事的。段景琛突然来了,我倒是把正事也给忘记了。”
“什么事,电话里说也是一样的。”我平复了一下心情,淡淡的说。
“汽车公司那边缺一个运营总,你勉为其难,去给我兼兼呗。现在公司还没盈利,年薪暂定你以前的一半,怎么样?”司建连现在知道与我再无复合可能,说话反而利落起来。
这种风格,我挺喜欢。不过,他提的事,我却是没办法答应的。
“不去,我想先休息一段时间,之后再说。”我回绝了他。
“这个位置给你空着,什么时候想来,随时来都可以。”司建连说完,不再废话,挂了电话。
我有点头疼,不过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