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路的心落到实处,还好没高原反应。
接下来的几天,他玩疯了,我也一样。
第四天,我准备带他去林芝,接到了司建连的电话。他问:“陶然,你缺钱为什么不和我说?”
他语气强硬,很是气愤。
我知道他是好意关心,笑道:“又不是多少钱,我解决了。”
“怎么解决的?变卖家产?”他冷笑了一声,“陶然,我还是豆包的爸呢,我还没死呢,至于变卖家产吗?搞得现在北京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你落没了,有意思吗?你想要东山再起,面子就不能跌了。这点小道理,你都不懂!”
我心态和以前不同,不再在意别人的说法,笑道:“他们怎么说我,与我有关系吗?你是豆包的爸,但是两千万的抚养费是不是有点天价了?我又不是贪得无厌的女人。”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我现在到机场了。”司建连说不过我,叹了一口气道。
“在西藏。”我望着刺目的阳光说。
“你……”他一句话只开了个头,就停了下来,半晌才无奈的说,“在哪儿?拉萨吗?我去找你。酒店名字给我一个。”
“你不用来了,我们玩得挺了。”我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