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带,拨出了车钥匙,下车,退后两步与顾一笑保持距离,然后把车钥匙扔到他手里说:“你先用着,车子修好了再还我,至于花了多少钱,票给我的助理就行了。”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顾一笑有没有追我,或者是不是一直盯着我直到我转弯……这些,我一概不关心了。
我走到路边拦了车子去公司。
坐在出租车里,我的心情忽然就糟糕起来,胸中有一股发泄不出来的怒气,我想大喊大叫,想乱摔东西,想大发脾气……
就这样,我想了一路。
在公司门口下车时,我深吸了一口气把这些怒火压了下去,然后冷静理智的走到了电梯里。
我这边成立了专门的交接小组和顾氏的人沟通工作上一事,我反而闲了下来。做了这么多年的公司,这是我经历的最大的事,却也是最轻松的一次。
坏心情就像是种子,忽的就在我心里种下了。
晚上我想去迪吧不顾一切的大叫大跳,但是我不能,因为豆包还需要我去接,客厅里的装饰还没完成。
成年人就是这样悲哀又无奈,很多事想了以后就当做过了。
我给司建连打了电话,慢声细语的说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