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我心里一松,走过去开门把他让了进来。
他一进门就蹲下去,抱起了豆包一通好亲,最后才问:“让爸爸看看水痘好全了没有?我家小帅哥可千万不能留疤啊。”
“没有,妈妈不让我挠,我都乖乖听着呢。”豆包乖巧的说道。
在离婚以后,我们一家三口的感情反而到了最好的时候。大家互相之间不要求,不愧疚,处得简单自然,反而好了起来。
原来,婚姻关系想好,就是一方不能有付出感,一方不能有享受得理所当然的感觉。以前,我照顾司建连,照顾豆包,他反而嫌弃我这里做得不够好,那里做得不够细致。现在,我一个人照顾生病的孩子,他反倒会和我说谢谢了。
有时候,这种关系让人觉得可笑。
豆包终于睡了,司建连收起了嘴角的笑,对我说:“陶然,我今天赶回来,到底是晚了。”
“什么事儿晚了?”我问。
我看着他严肃的表情,以为是他通过什么渠道知道了我的身世,特意来安慰我的。他有可能知道,杨素奇和他关系很好,而我先前和杨素奇说事情要公事公办,后来又出尔反而,要求他不计一切代价把这件案子压下去。他若是有心,多少也能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