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妈妈,我好多了,就是头有点疼。”豆包声音软软的说。
“没事,喝点水,多睡一会儿就好了。”我安慰他道。
豆包烧了差不多六七个小时,中间还有短时间的昏厥,现在纵然醒了,精神也不是很好。我看了看他挂着的是生理盐水和葡萄糖还有一些消炎的药水就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去。
顾一笑在病房里,不过他一直没说话,站在窗外看着外面。
“王阿姨呢?”我问。
“取药了,马上就该回来了。”顾一笑说。
我们的对话很简单,很普通,没有一丝的情绪波动在里面。
话音一落,王阿姨就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在,她站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你终于回来了,把我给吓的啊。”
“豆包怎么样?”我看了一眼快要睡着的豆包问。
“医生说是出水痘,现在烧退了,估计过几个小时还要反复,不过医生也嘱咐了,只是不赶过三十八度五就不用上退烧药,还要注意饮食清淡,出来以后不能抓挠。”王阿姨和我说着。
“需要住多久的院?”我又问。
王阿姨听到这个问题,下意识看了看顾一笑,看到他毫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