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她说不下去了。都是聪明人,这个时候告状有什么意思,说明自己软弱可欺,还是要暴露自己毫无教养的一面儿?
“你先出去,我和陶然有事要谈。”顾一笑眸色深深。
“好。”若若退后一步,拉门出去。
她高仰着脖子,就像一只骄傲的天鹅。
我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疼,是自然有的,但是我这颗心经历的磨砺够多了,能撑得住。在顾一笑面前,我有过完放不设防,露出自己柔软小肚皮的时候。
所以,我一绷起来,他马上就觉察到了。
“这几天,我过得一点也不比你轻松。”顾一笑说。
“我知道。”我盯着他说,“所以我没逼你,由着市值一个劲儿的往下跌,现在你收的筹码差不多了,是不是要事先和我说说,准备提什么条件,要怎么谈判。”
心真踏马的疼。
前一秒还是床伴儿,这一秒变成敌人。
“陶然,KB现在我收手了,你们的股价也趋于平稳了,能日后再议吗?”顾一笑问。
他说得挺语重心长的,感觉我就像个无事取闹的小姑娘。
“没有多大的事儿,最长也就半个小时就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