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结束,也要清清楚楚的说一下。这算什么,自动分手?
我眼睛疼得要命,心里有一口气不肯服输。现在进去,不是我的风格,不进去又堵得慌。
我有什么立场去捉顾一笑的奸?
我匆忙进了卫生间,躲在最里面的隔间里抽了一支烟,然后才慢吞吞的走了出来。
到了包厢,乔吉安玩得更嗨了。
他们在玩用嘴传纸牌的游戏,年轻男女围坐一起,娇艳的红唇半嘬着,咬起纸牌传到下一个人嘴里。如果到了哪里不小心掉了,喝酒,接不好不小心掉了,喝酒。
目的是完全放开的喝酒,中间的花招却很多。
乔吉安女王一样镇着全场,她对我一招手说:“陶然不准逃,必须玩。你天天就像要为谁守节似的,最会呢,啥也没捞着。倒不如学我,怎么痛快怎么来,遇到了不嫌弃的那叫真爱,遇不到自己一个人潇洒那叫真我。”
她倒是挺会劝人。
我居然动心了,也可能是喝的有点多吧。
我加入了他们,玩得不亦乐乎。在这个时间,我忘记了公司的破事,忘记了司建连和顾一笑两个伤我很深的男人。
我没玩过这个,老是输,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