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在什么地方得罪的?床上吗?他非要A位,我给了他C位?想想都觉得可笑。
“确定是他吗?”我问。
周凌霜听了我语气里的含义,问:“你和他认识?”
“何止是认识。”我无奈一笑。
“是他,这一点可以肯定。”他说。
我向他道了谢,挂断了电话。
现在,我必须去找顾一笑谈谈了。今天KB的股价原本是上涨的,但坚持了一个半小时以后,迅速下跌,现在差不多一泻千里了。
我在和董肖元谈话时,司建连有打过电话过来。他说甘地投资不准再帮我们控制股价了,照这个玩法,他们要投入的钱太多,那边算了,风险太大,和投入不成正比。昨天下午两个小时,再加上今天上午已经放出去了一亿美金。关键是股价还没控制住。
甘地投资一撤火,KB就跌了下去。
顾一笑,为什么!
我在去找他的路上,问了自己无数个为什么,却没有任何答案。
到了一然科技的美国办事处的楼下,我还觉得自己踩在地上,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整个人都是浮着的。
在门口冷静了几分钟,我进了电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