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什么好人坏人,只是一个在那里摔了跟头,会慢慢找回来的人。
他们悄悄接走豆包那件事,我一直放在心里。
我预估了司建连父母过来的时间,然后化了个美美的妆,带着豆包和顾一笑去了妇产医院。
我挂的也是妇产科,理由是月事晚来了二十多天,要查一下是否是早孕。
这个妇产医院名气很大,但面积很小,还是八十年代的规模和建筑。因为紧挨着平安大街,地皮贵得要死,医院一直没扩建。我依稀记得倒是有一个新的分院建在亦庄开发区。
医院小,病房就很紧凑。
盛清锦是临时出急事才来这里生产的,我估计最多再有两天,她就会转去外资的月子护理中心,那种一天恨不得收一万块的私立妇产医院。
产科住院在三楼的东边半条走廊,妇产检查在三楼西边的半条走廊。
今天倒是巧了,正好赶上新生儿四十二天回来检查,一条走廊里全都是白白嫩嫩带着奶香的宝宝。这可把豆包稀罕坏了。
他喜欢小宝宝,在小区里遇到都会趴在婴儿车旁看半天。今天这么多小宝宝,豆包高兴得就像掉进了蜜罐里的小老鼠。
他小心的看着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