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面之交,他没完没了的缠上我了。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他也没问过我的名字。”
“怎么认识的?”我来了兴趣。
“喝多了,在电梯里认识的,住了同一层,他不知道把我当成了谁,一出电梯门就一通拥吻,然后我也喝得五迷三倒,就半推半就的进了他的房间。然后特么一夜了下,他就没完了。我都不让他负责任,他还不依了。你说烦不烦。”乔吉安说。
“那你说清楚了?”我问。
“说得不能再清楚了。”乔吉安摊了摊手,“算了,能躲就躲吧,现在我要是和其他男人走得近了,盛清锦又特么的生事。老盛那里我都不在乎,他只在意一个脸面,盛清锦呢,偏不让他要脸。”
乔吉安这话里有话。
我们聊着喝着,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喝到最后,我眼睛看着酒吧里的彩灯已经不是一盏一盏的,变成了一串儿一串儿的。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我对乔吉安说。
她站起来也准备走。
这时一个酒吧的侍应生走过来,对我们说:“两位小姐,我们今天晚上有随机消费免单抽奖活动,您们二位中了头等奖,酒水免费,还有楼上VIP房间一晚,里面消费全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