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倒没介意这件事,他也只是半开玩笑的语气随便问问,听到我的回答后笑了起来:“行了,知道了。我是什么的,理解你的做法。我经常收购前还和被收购方当几个月的朋友,摸清底线后再出估价报告呢。”
“你正巧打了电话,有事求你帮忙。”我直接说。
“讲呗。”朱同还挺痛快。
“媒体的人我搞不定,他们行业换人太快,我好久不和他们打交道了,没有可靠的。”我想了一下措辞继续说,“新**装旧酒,我想把上一次我们的三角虐恋事件再当成冷饭炒炒。”
“已经压下去了,而且大家都觉得那个事情古怪,为什么要炒?”他问。
“等炒热了你就知道了。”我笑道。
朱同没再问只叮嘱了一句:“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别把自己再搁进去。”
“知道。”我缓缓的说。
盛清锦在我这里吃了这个亏,一定会找回来。我如果不提前给她找点事,到时候就不好办了。
股东会过后的第三天晚上,我约了吉姆吃饭。他如约而至,笑得露出雪白的牙,对我说:“陶然,那天的事还多谢你,如果你不用自己的手段逼他一逼,估计我什么事都做不成。现在我把事情都向总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