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我心里开始隐隐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
主持人讲完开场辞以后,司建连上台,他环顾了四周说:“我们先进行下一项,探讨公司下半年的新业务。吉姆先生说的关于更换高管的事,因为证据不充足,暂停一下,等他向美国总部汇报以后再来提议提案。时间就安排到今天最后一个环节。”
我的猜想成真,心里咯噔一下。
事情不简单了,看样子司建连是从甘地投资总部施的压。他的后台是谁?近五年他和那边的哪个人走得最近?
想到这里,我悄悄离开了会场,来到女卫生间打了个电话出去。
我的电话是打给甘地投资中国区的老总周朝晖的,他是台湾人,在美国留学五年,从毕业实习开始在甘地投资工作,毕业以后直接签到了甘地,这一干就是十三年,在一年前被派到中国大区当总裁。
他接通电话直接叫出我的名字:“陶然,你们不是正在开股东会吗?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你说近一年司建连基本和中国区没什么联系,你知道他和你们总公司的谁关系不错吗?”我问。
“怎么了?”他问。
“如果甘地投资不想在中国亏个血本无归,b现在有几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