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倍。从幼儿园开过来,我手上全是汗,现在要继续开过去。
我想了一下,望着前面的车流对司建连打了个电话。
这一回他倒是接了,语气一如往常的冰冷:“刚才找我什么事儿,太忙没来得及给你回。”
豆包还在他手里,我不好发火,压着脾气问:“你接走了豆包,就不能先给我说一下吗?”
“我是他爸,接他走是正常的,你不是烦我吗。老师告诉你也是一样的。”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对了,豆包今天晚上可能不回去了,我们要到很晚。”
我强忍着问:“你带他干什么?”
“有个聚会。”他简单的说,“估计会很晚,明天我把豆包送到学校。”
“不行,我去接,说你的地址。”我怒道。
和他说这几句话,我憋了一肚子的气。他在这个时候觉得自己是爸爸了,平常干什么去了?私自接走孩子,屁都不放一个,我质问到脸上了,他还这样理直气壮?!
我还想说什么,司建连说了一句“真烦”就挂了电话。
我气得不行,但还要开车。
在快到那家酒店时,我紧张过,手一滑追上了一辆车子。对方司机下车就拍玻璃,同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