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题,他会不会力挺你呢。”
“董肖元?”刘明月插嘴问道,“哪个董肖元?”
朱同眼睛一亮,问:“你认识他?”
“我不知道是不是同名,原来我在新加坡做项目时,认识过这么一个人。”刘明月说。
我和顾一笑还有朱同不由就对视了一眼。我心里有强烈的预感,刘明月嘴里的董肖元一定是我们在找的董肖元。
“怎么?这人很重要?”她看到我们的表情问。
“很重要,非常重要。”朱同说。
我和顾一笑对朱同投去托孤的眼神,告诉他一切都靠他了。
刘明月是一个很爽朗的女孩,我们三个给她接风的时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她当场气得直骂人。最后问我想怎么办?要不要卸了司建连一条腿或者一只胳膊。
我被她的暴力吓到了,求助似的看向朱同。
朱同笑了笑说:“她们家游轮上都有赌场,赌场上三教九流的人物都有,想要摆平,有时就需要特别手段。明月和我说,她第一次陪她爸处理赌场上斗殴事件时才十三岁,后来就轻车熟路了。”
“哪些非常手段?”我很好奇的问。
“这样的。”刘明月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