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店,丽斯卡尔顿的套房。
凌霜看到我订了一个房间,悄悄用肩膀撞了我一下:“还是姐们儿好,太了解我的需求了。”
我也笑笑:“你对他真是知无不言,我基本上能判断是真爱了。”
她一怔问我:“你是说你们的情况?”
我点头,她却摇了摇头说:“这些我都没说过这,他自己本身就知道。等你和他接触得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他就像个百事通,不管提到谁他都能说出一二三四来,我最初都怀疑他跟踪过我,才刻意接近我的。没想到不是,他对谁都门儿清。”
我一愣,迅速恢复了正常。
他们两个飞了十几个小时,我和朱同把他们送到酒店就离开了,并且约好第二天见面。
在回去的路上,我把情况和朱同讲了。他倒是不意外,很淡然的说:“不奇怪,他如果连自己的资金来源都能瞒得严严实实,却又能在市场上合法收购你们的股票,本身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他知道自己要见谁以前,肯定会调查清楚情况的。何况,你现在的处境只要是有心人,稍一打听就知道了。”
我一听也就释然了。
司建连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唯恐天下人不知,确实没啥好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