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
“现在时间还不定,不过应该不会太久。”我说,“你呢,最近怎么样?”
她苦笑一声说:“看你问那方面了?”
“怎么了?为情所伤?”我一听她语气就知不对,顺着问了下去。
“也不算是吧。”她说。
周凌霜是典型的女权主义者,当年打定主意不婚不育。在一年前,我知道她最后的消息是,她仍然单着。但是,她在事业上取得的成功是有目共睹的。她毕业以后进入了一家科研机构,现在正在做的项目是通过遗传基因学的角度的找到癌症疫苗。据说,已经有重大突破了。
“哪是怎么回事?”我问,“方便不方便说?”
“你是kb的创始人,帮我个忙。”周凌霜在电话那头说。
我们在一个宿舍住了四年,关系很好,是那种即使很久不联系,也不必客气寒暄的朋友。
“说吧,只要我能办到。”我对她许诺。
“我好像爱上一个。”她用研究学术的语气说,“我感觉自己中毒一样,时时刻刻不由自主的想到他。”
“好事啊。”我不知道她爱上一个人和我是kb公司的创始人有什么直接关系。
“那么问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