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oa系统里的资料太多,但是每一条审批都是我了解kb这几年经营的最好的材料。我这下倒是省事了,不必再费尽心力的调查什么。
朱同原本是站在我身边的,看到我打开了董事会的资料后,马上拍了下我的手示意我停下来。
我抬头看着他,他目光深沉,里面似有犹豫。
“陶然,这场离婚,你真的只想要一半的股本?”朱同问。
我想都没想直接回答:“我只想拿回我应得的,一半是我的底线。我不想多要,但一分也不想少要……”
“那你别忘记了,司建连可是想让你一分都拿不到的。要不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样?”他眼睛里的狡黠的光一闪而过。
“他会跳楼的。”我说。
“你介意他跳楼吗?反正,他是不介意你的。”朱同又说。
我犹豫着,差不多沉默两分钟,最后我深吸一口气,目光清明的对朱同说:“我介意他跳楼,我不想办这么缺德的事儿。我有自己的底线,无关爱情,无关婚姻,也无关孩子。”
“好。”朱同用力的点头,最后补充了一句,“在社会上这么多年,你一点儿也没变。”
我没和他继续聊下去,把有用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