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回家时,我们两个的感情还很好。他给我留了端口,甚至当时说让我在家办公,替他把一些重大决策的关。如果我没记错,我还是最高权限。”我说着已经打开了顾一笑的电脑。
电脑启动以后,屏幕上显示请我输入密码。
我心里一笑,想得太简单了。顾一笑的电脑里不知道有多少重要客户资料,一定是有密码的。不过,我确实着急,害怕司建连一个不小心想到我,把我的权限取消了。
“一笑,方便不方便用一下你的电脑,密码是多少!”我把手机夹到脖子上,歪着头把手放到键盘上,问顾一笑。
他咳嗽了一声说:“你都打开了,才问方便不方便,虚伪。”
“密码。”我说。
他苦笑了一声说了个数字,我敲得很顺手,但是打完以后我就愣住了。顾一笑的电脑密码是我的生日?
紧接着电脑屏保出来了,他的屏保上是我的照片。
人对自己的了解有多少,真正看到自己照片时,我有一点不敢认,直到朱同微微惊诧的说,陶然,这不是你嘛。我才回过神来,上面就是我。
那是我的侧颜照,我抱着一束盛开的粉色芍药花在看,鼻尖距离粉色的花瓣只有几毫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