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就离不了婚了,一副放松下来的样子,语气无奈的和豆包奶奶抱怨着。
我一抚额,心里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这回别瞒了,她倒是没脑子对地方一回,竹筒倒豆子,把什么都说了。
“这都是没影儿的事,我认的儿媳妇就陶然一个,孙子也就豆包一个,其他人想进我们司家门,不可能。”豆包奶奶先是一愣,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她说这话时声音很大,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说完以后,她很自然的拿起了司建连放在一旁的病历看了起来。
我现在想拦也晚了,最后心里一松,由着她去了。事情到了这一步,迟早都要露馅,倒不如让她自己慢慢发现,省得以后真的突然知道给气病了。
我妈还要拉着豆包奶奶拉家常,却没发现豆包奶奶的脸色早就变了。她几乎没理会我妈,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我知道,她一定是去找司建连了,整个事情让她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她需要和她儿子单独谈谈。
豆包奶奶出去以后,我妈还一脸不解的问我:“我跟她说着话呢,她怎么突然就走了,怎么回事?看不起我啊。”
“你想多了。”我有气无力的说,“现在没什么事儿了,你们回去吧,以后来找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