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胸中的闷气吐出去一口,接了电话。
“记者们都去过了吧,我有个朋友说都安排好了。”朱同不等我问,先开口了。
“谢谢老同学,如果不是你安排,我都不知道怎么反击。”我笑道,“我现在和媒体都没联系了。”
朱同听到一切顺利,语气也轻松起来:“本来我只是想帮你,司建连非要逼着咱们建立联盟,这回没办法了,他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等着事件发酵吧。”我说。
“也未必能一击成功,今天去的是我能动的所有媒体了。司建连在国内的影响力是我和你比不了的,或许他还有其它办法收买这些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朱同做事谨慎,听到我也放松下来,马上开启叮嘱模式。
我们电话里又说了一些细节,然后各自休息。
顾一笑在病房的沙发上对付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接到家里电话,和我说有点急事,先出去一趟,顺便要走了我的车钥匙。
我一个人在病房呆着,确实有些无聊。不过,也难得的清静。我盯着窗外,把最近经历的事情从头过了一遍,忽然发现很多疑点。或许,这件事的发展趋势不是司建连的本意,下面的人揣测“